怀。
“你找死,长没长眼睛呀!”
这是严仕龙即将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,可当他看到江月儿那美若天仙的脸蛋儿的那一刻,却将已经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回到肚子里。
初至隆城,严仕龙本也想寻花问柳,在这边塞之地尝尝鲜儿。奈何隆城民风淳朴,严仕龙寻遍隆城,居然连一处花柳之地都不曾见到,无端对隆城生出不少的厌憎来。
正巧此刻,竟有如此美人扑倒在自己怀里,岂非天公作美?
严仕龙倚仗父亲严蕃的权势,作威作福惯了,向来想夺便夺,要抢便抢。此刻虽在大街上,又怎会理会旁人的眼光?
只见他就势将江月儿揽在怀里,调戏道:“没想到这偏僻的边塞之城里,居然也会有如此标致的美人儿。怎样,今晚陪哥哥共度春宵,哥哥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。”
说着话,手已经不听使唤,摸来索去,极尽调戏之能事。
此刻,江月儿被严仕龙死死抱住,挣又挣不得,躲又躲不得,心中万分焦急却又无可奈何,只好将眼睛看向她第一个想到要求助的人——她的朗哥哥。
杨延朗横行隆城,一方混混儿,哪里容得江月儿受半点儿欺负,早在第一时间便已经冲了出去。
江月儿这一看之间,杨延朗的拳头便已经重重地击打在严仕龙的面门上,一拳之下,严仕龙脸上顿感剧痛,松开江月儿,连退几步,捂着鼻子胡乱叫唤两声,便见有鲜血自指缝儿之中缓缓淌出。
严仕龙左手捂着鼻子,右手指着杨延朗,气急败坏道:“你,你,你可知道我是谁?你可知道家父是谁?”
杨延朗此刻正拉着江月儿双手,在她身上检查着,并关切地问她摔没摔到哪里,有没有受伤之类的话。而对于严仕龙的问话,他竟完全没有理会。
待确认江月儿确实无碍,杨延朗才想起来问上严仕龙一句:“你刚才好像说了什么?小爷我没听清,可敢再说一遍?”
平时都是别人看严仕龙脸色,哪有人敢如此怠慢于他?更不用说这次杨延朗居然还动手打他了。
严仕龙胸膛鼓荡,气愤至极,大声吼叫道:“小子,你听好了,我父亲是当朝首辅严蕃,我乃严蕃之子严仕龙,你敢打我?你摊上事儿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