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城吗?”
月儿双手抱着膝盖,眼里虽无泪水,但依旧是红红的。这个单纯的姑娘刚刚从惊吓与对杨延朗的担忧中缓和过来,声音轻小。
“月儿,恐怕是这样的。”
上车以后,展燕一直将江月儿抱在怀中,想尽力给她一些安慰。
回答完江月儿的提问之后,展燕还贴心的解释道:“这一回,我们可是惹到了了不得的人物呢!所以,为了月儿和大家伙儿的安全,是一定要出去避一避风头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月儿眉头突然一蹙,面带愁容,仿佛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心事。
但她终于没有说出来,而是改口道:“都怪月儿,拖累大家了。”
“怎么能怪你呢?”展燕否认了江月儿自责的想法:“要怪,也怪那个欺男霸女的混蛋。你放心,姐姐迟早要为你出这一口恶气。”
“贼女,收拾那混蛋,也算我一个。”
杨延朗应和着,看了一眼他心爱的月儿妹妹,总觉得她的眼里藏着些什么。
恍然间,杨延朗便悟到了。
这个妹妹,虽让人省心,却一点不让人放心,什么都憋在心里,遇到事情生怕劳烦别人,不肯开口求援。
如果可以,杨延朗甚至甘心做她肚子里的蛔虫,好时时刻刻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。
正思索间,马车猛的停下了。
白震山无可奈何地看着前面封锁路口的士兵,开口说:“没办法了,硬拼吧!”
“等等,”杨延朗制止了白震山,自告奋勇道:“你们照顾好月儿,我去引开他们。”
“傻小子,我去吧!”展燕争抢道:“我轻功好,没人能抓得住我。”
“贼女,我听过一个故事:从前有人给了别人一滴水,别人都要挖一口泉还给他。你救了月儿,我可不想欠你的人情。再说,隆城,我可比你熟。”
说罢,杨延朗提着竹枪,跳下了马车。
随即,便见杨延朗大大咧咧的跑到士兵们面前,大喊三声:“我是刺客,我是刺客,我是刺客。”
士兵们听闻此言,急忙抓捕,如此胡乱打了一阵,杨延朗佯装不敌,败逃而去。
只是他临走之时,竟还拍拍屁股,放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