姿。
他右手侧,跟着一个略显肥胖的老人,慈眉善目,和蔼可亲,虽也穿着白虎堂的制服,可因为肥胖,束腰松松垮垮,套到他身上竟显得有些滑稽。
左手侧是一个身着束腰男装的姑娘,眉目清秀中透着一些英气,亭亭玉立,又不似寻常大户人家小姐那般娇柔,风姿完全不输于须眉男儿。
“父亲”,“父亲”。
白虎黑虎俱面向白震山,躬身一拜,以示尊敬。
姑娘迫不及待地跑下台阶,说:“大哥二哥,又在院子里比武啊!”
话音未落,手中已掏出一个手帕,一边帮白衣少年擦汗,一边撒娇道:“云歌哥哥,你把刚才那招教我好不好!”
“芷儿,”白震山发话道:“你一个女孩子家,老缠着你哥学武功做什么,真是不务正业。”
“哼,谁说姑娘家不能学武功,我不只要学,还要把男人们打的落花流水呢!你不教我,还不兴我哥教我啦!”姑娘扮了一个鬼脸,逗得台阶上两个老人一阵大笑。
“赵老弟,你说说她,哈哈哈……”
白震山一边笑,一边同身后的肥胖老人说。
“大小姐,俗话说‘女子无才便是德’,女孩子家不学三从四德,针织女红,整天打打杀杀,当心嫁不出去呦!”肥胖老人是白虎堂总管,本姓赵,名曰辅仁。
“赵总管,哪个说我要嫁人啦!即便要嫁,也不嫁寻常人家的公子哥,若非大将风度,休想压服我。古语有云:‘巾帼不让须眉’,男孩子学得,女孩子就学不得?我不仅要学,还要超过两位哥哥呢!”
姑娘帮白云歌擦完汗,将手帕随手丢给黑衣少年,道:“天河哥,你自己擦擦哈!”
“白老哥,你看,她还想娶男人呢!”赵总管向白震山说着话,又是一阵笑。
白芷出生时,白震山夫人年龄已经不小,难产去了。
因而,白震山对这个女儿是极其的纵容宠爱,此刻脸上只淡淡一笑,道:“小丫头心思,由着她玩耍,大些就好了。”
说完话,转向白衣青年,正色道:“云歌。”
“父亲。”白衣青年听到老者唤他,立即拱手回应。
白震山摆摆手,示意不必多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