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这个现任堂主,自然也是极其失望的。
因此,白震山并没有理会白天河,而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道:“唉,要是云歌在就好了。”
“可大哥已经不在了。”听到“云歌”的名字,白天河似乎有些激动。
但他很快便将话吞了回去,摆出一张笑脸,吩咐道:“赶紧将父亲的几位江湖朋友接出牢房,好生款待。”
堂主发号施令,弟子们自是不敢怠慢,急忙行动起来。
白震山却制止了弟子们的行为,扫视了一眼监牢,道:“你们将这小丫头和年轻人接回房中歇息,好生款待,至于那个瞎子,继续关着吧!”
弟子们虽听到白震山开口,却都愣在当场,不知当不当做。
直到白天河示意他们按老爷子吩咐行事,大家才行动起来。
“大叔在哪,我就在哪。”芍药躲在陈忘身后,紧紧抱住他的胳膊,不肯离开。
她怕自己一旦离开,爷爷就会对大叔做什么不好的事情。
“请神容易送神难,你们这么抓我进来,没个说法,小爷可不出去。”杨延朗一向机灵,虽然不明白陈大哥与老爷子的恩怨故事,但见着墓园里你死我活的场景,自然也不肯轻易离开。
然而杨延朗话音未落,胡子李的一只手已经搭在他肩膀上,肖白条的一只手则搭上他另外半边肩膀。
胡子李道:“小兄弟,住牢房还能住上瘾啊!跟哥俩儿出去呗,好酒好菜,也好给您道个歉啊!”
杨延朗双手被制,难以挣脱。
他一向不吃眼前亏的,脑子一转,想到毕竟在人家地盘儿上,大不了出去之后,再想办法联络展燕,救出陈大哥。
想到这里,他也不闹脾气了,乖乖就范,向牢房外走去。
白震山一眼就看穿了杨延朗的小心思,补了一句:“年轻人欢脱,初来乍到,江湖凶险,还是找些人好生保护,不要出房门的好。”
一句话,竟是将杨延朗软禁于白虎堂中,断绝了他出去找帮手的念头。
杨延朗心中暗骂一句:“糟老头子,真阴。”
嘴上却嘻嘻笑笑,道:“多谢老爷子关心啦!”
另外几个人撸起袖子,就要强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