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出口,满堂弟子,均面面相觑,鸦雀无声。
堂主夫人花蜂被当众点破跟脚,更是细眉微蹙,满脸尴尬。
“父亲!”
白天河扑通一声,跪倒在白震山的面前,不敢做声。
林豹看目下这般场景,招呼众弟子道:“宴席结束,各弟子先行退下,值守歇息去吧!堂主夫人也请早回。”
当下这般情景,哪个不长眼的敢在此逗留?
不多时,堂中弟子便呼啦啦走了个干净。
宴席之上,只剩白震山,白天河与林豹三人。
待众弟子走尽了,林豹也离开大堂,封闭大门,独自立在门外守卫。
白天河大喊一声:“父亲,孩儿苦啊!”
话毕,泪水早已经淌下来。
这个壮硕无比的汉子,此时却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童一般,紧紧抱着白震山的大腿,放肆地哭泣起来。
白震山纵然心中有疑,可白天河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,怎能不生舐犊之情?
见状,急忙将白天河扶起来,问道:“儿啊,我不在的时日,白虎堂究竟发生了什么?你妹妹和你赵叔哪里去了?”
白天河泣不成声,许久才得平复,将事情原委告知白震山。
十年前,白云歌死于武林盟主项云的云巧剑下,而白震山为子报仇,寻觅项云下落,十年不知所踪。
白虎堂堂主的失踪以及接班人的死亡,让这洛城最大的帮派一下子陷入群龙无首的境地。
正所谓“虎落平阳被犬欺”,眼看白虎堂失势,洛城其他帮派便蠢蠢欲动,争地盘,劫货物,鼓动白虎堂弟子退出……
凡此种种,明里暗里给白虎堂使绊子,落井下石,无非是想趁机打垮白虎堂,借机上位,跻身四大派之列。
“白虎堂百年基业,岂是蝼蚁所能动摇?”听到此处,白震山怒不可遏。
“父亲,”白天河同样激愤,说道:“千里之堤溃于蚁穴,内部的分裂更胜于外部。”
当年的白虎堂,除却外患,另有内忧。
试问,这一个洛城大派,谁人不想染指?
群龙无首之际,野心之辈蠢蠢欲动。
“那一段黑暗的日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