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还要做火龙。”
“洗完再做。”
说着话,赵戏便强行把张博文按在水池边,督促他把黑乎乎的脸洗的白白净净。
至于红娘子,则是日日外出,搜集情报。
每次回来,她都能带来新的消息,对白虎堂动静了解的极为清楚:陈忘杨延朗他们关押何处,近况如何,甚至于一些密室对话、床帷密语,都能复述的八九不离十。
展燕本无所事事,但眼见大家各自准备,热火朝天,心痒难耐。
她自觉轻功尚可,也想与红娘子同去,便去找白芷商议。
谁知展燕一提这件事,便被白芷制止。
展燕心中不解,论轻功,自己丝毫不输红娘子。
她能去,自己为何不能?
可她怎么问,白芷只是说一个自有道理,便半句也不肯多讲了。
展燕看白芷这般,怀疑她对自己心存芥蒂,并未完全信任,心中郁郁,独坐在院子里生闷气。
没一会儿,李诗诗却过来了,她心细如发,看展燕郁郁寡欢,干脆坐在一起,问道:“有什么烦心事,惹得我们这欢脱的黑燕女侠失了神?”
展燕正愁一腔愤懑无人诉说,便将自己心中所想和盘托出,同李诗诗好生倾诉了一番。
李诗诗听罢,劝解道:“姑娘莫急,此事并非白姑娘不允你去,而是非红娘子不可啊!”
展燕忿忿不平,道:“如何非红娘子不可?我轻功、武功均不弱于她,她去得,我却去不得?”
李诗诗笑脸盈盈,解释道:“倒不是担忧姑娘功夫不到家,只是此事非轻功,武功所能为。姑娘细想,白虎堂密室对谈之类,白小姐大都了如指掌,岂是轻功窃听能得到的?”
“小诗是说,白虎堂中有……”展燕豁然开朗,白虎堂定有白小姐的内应。
李诗诗看着她,点点头,算是承认了。
展燕却并未因此感到丝毫开心,埋怨道:“既然如此,为何不言明此事?虽为同盟,到底是不信我。”
“姑娘哪里话,我们虽然知道内应之事,但此人究竟是谁,恐怕只有白小姐和红娘子两个人知道。姑娘恐怕不知,红娘子从前就是白小姐的贴身侍女,自然是她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