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粗暴地将她压在床上。
哪里有什么星渊,分明是许先生的声音。
“刚才……房间里有别人在吗?”她的脸压在枕头上,费力地说道。
“易小姐还希望谁进入我的房间?”身后之人的声音凛冽,仿佛结了霜。
“我……没有……别的意思……斯年……痛……”
那她刚才一定是做梦睡迷糊了,把梦里的星渊当做现世的存在。
毕竟他们在一起三年,她有时半梦半醒的时候还会以为,星渊一直守在她身边,好像从未离开过一样。
而当神志清醒时,她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。
在金主床上喊自己渣前任的名字,她几乎能够预感到,自己会死得很惨。
也许窗外的东方已经开始发白,但是被厚重窗帘遮挡的室内,依然黑得如同溶洞。
而在这一片漆黑中,许斯年的动作,近乎粗暴。
如同暴风雨摧残着路边的树木般,易诗恬感觉自己好像一枚风雨中飘摇的叶子。
“你是我的,永远都是我的。”
“你这一辈子……都休想逃出我的掌心。”
许斯年在她身后耳边,狠狠地说出这样的话。
她想,他一定很生气。
暴风骤雨之后,她已经再没有能起身的力气。
而许先生则从床上起身,独自一人去盥洗室沐浴。
刚刚这一次,许先生没有做措施。
她有些担心,试图起身的时候,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他按得有些痛,纤细的腕子上,有鲜红的手印。
许斯年似乎从盥洗室那边的门去了衣帽间,似乎衣帽间有通向另一端的门,那边的门关上之后,就再没有任何声音。
她拖着疼痛的身体去了盥洗室,在镜子前,看到自己身上令人脸红心跳的痕迹。
许先生……确实有些粗暴,洛星渊从来不舍得这样对她。
她忍着不适洗了澡,穿着浴袍走出来时,听到女管家在外面敲门。
打开门,管家将早餐放在小推车里送进屋来,之后,她将一份文件放在桌边:
“易小姐,这是许先生的体检报告。”
“许先生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