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声的流泪,眼泪在眼睛里蓄了很大一颗然后坠了下来。
李牧鹤看到他平缓后,话音轻颤地还是问了她突然难受的原因。
孟昭雨不是不想说,是不知道从哪里说怎么说,她习惯把苦往下咽,她受到的教育就是如此,也习惯报喜不报忧。
不过她看到李牧鹤那十分难受的表情还是跟他透露一些,也当是稍微发泄了一下。
“中学的时候,一直被班主任针对,回家跟家长说了以后,他们让我寻找自身问题。最后实在被打压的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又跟他们说了一次,还是被拒绝了。”
“在最心死的情况下度过最后一年,也算是解放了。还好后来遇到的老师人都很好,同学们也都很好。”
李牧鹤听了孟昭雨的叙述就在脑海当中脑补很多,例如还很小的孟昭雨在被老师欺负还是对家里抱有幻想,结果等回家以后还是只能选择妥协。
他抬起手臂用睡衣袖子擦了擦眼泪,然后给她带上今天中午的午餐,将她送出门以后,立马拿手机找到之前他曾经打听过孟昭雨消息的人,想要给对方约出来见一面,当面问一下这个事情的具体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