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石头,二哥谢谢你……”
宋应明哽咽道,虽然他现在手里也有些钱,但准备一份像样的聘礼却是不够。
有了这笔钱,无疑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。
兄弟俩又聊了一会,最后见宋应知生了倦意,宋应明便让他好好休息,自己把银票收好开门离开。
宋应知这一睡,再醒时天色已经暗沉,屋外传来张氏刻意压抑的谩骂声。
他躺在床上默默的听了一会儿,才知道娘为何生气。
原来宋大河中午出门口,一路打听消息到了茶肆,一进去就被说书人的表演给迷住了。
眼见天快黑了都不见人回来,宋应明被张氏叫着出去找人,跑遍整个东市,最后在茶肆里把人抓了回来。
忆起当年刚来府城时,二哥也是这副模样。
宋应知轻笑一声,换个姿势继续入睡。
接下来几天,宋大河一发不可收拾,天一亮就找借口出门去茶肆听书。
宋应明十分乐意看到宋大河如此,私底下悄悄给了不少茶水钱。
最后,张氏只得一边为宋应明的亲事忙前忙后,一边照顾着宋应知。
一直到二月底,宋应知身子好了,宋大河也过了听书的瘾。
看着一家人忙前忙后收拾回前山村的行李,宋大河才后知后觉问起。
“孩子娘,河生的亲事咋样了?”
宋大河来问时,张氏正清点着要送爹娘和二叔一家的礼物。
时隔半个月,这人终于想起了儿子的亲事,张氏没好气地白了宋大河一眼,说道:
“你还知道问啊?这半个月你天天往茶肆跑,家里的事儿都不管不顾,现在才想起河生的亲事?”
宋大河尴尬地挠挠头,心虚道:“这不是想着有你和孩子们操持,我也放心。快说说,河生的亲事进展得咋样了?”
张氏一边整理着礼物,头也不抬的说:
“能咋样?庄媒婆去钱家提了亲,钱家那边第二日就回了话了,等咱们从前山村回来,就挑个好日子去下聘。”
宋大河皱起眉头:“这么快就定下来了了?怎么都不问问我?”
“问你?!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往茶肆跑!我倒是想跟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