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记得那晚药力很强,有种疯狂的魔力。
第二天醒来,却发现自己躺在酒店里,她意识到自己被骗了。
想离开那里,却发现自己的身份证和银行卡。全部被岳云池拿走了。
她不敢去报警,她知道那些男人里,和警务局下面的人有往来,自己一个外地人,也翻不起浪花。
浑浑噩噩回到了出租屋,想让岳云池把自己的证件还给自己。
岳云池没有回答自己,但一反常态,用卑微的动作取悦自己。
当辛梅再次提出离开时,岳云池露出了本来面目,威逼利诱,其他人也说起了恐吓的话。
辛梅被锁在屋子里一个星期,那些夫妻档也不时过来,说着假惺惺的劝慰。
岳云池给自己灌输扭曲的观念,那些夫妻甚至在那出租屋里,当着她面,做那些男女之事,瓦解她的防线,渐渐地,她接受了那种放纵。
辛梅也就破罐子破摔,行尸走肉地活着,用病态的欢愉麻木自己的灵魂。
“你想离开吗?我可以帮你,拿回你的身份证和银行卡,岳云池也不敢再骚扰你。”
“真的吗?”辛梅心中那微弱的希望又被点燃。
“你帮我离开,我尽全力帮你找到郑馨。”辛梅突然有了精神。
秦天赐让郑馨在酒店等着,联系谢龙去了。
谢龙带着小弟,正在路边吃着烧烤,秦天赐过来了。
秦天赐扔了一条烟在桌子上,把谢龙叫到了一边。
“你方便出面吗?”秦天赐准备借助社会力量处理这事情。
辛梅这种人,看到了一些阴暗面的事情,警务局人出面的话,秦天赐担心她情绪波动起来。
那样可就影响自己的计划了。
“那鸡头岳云池吗?”谢龙问道。
岳云池来这里几年,也孝敬了谢龙不少钱财。
“有难度吗?为难的话,我另外想法,我战友在省厅,我问问他吧。”秦天赐说了个虚无缥缈的关系。
谢龙一听,连忙拍着胸脯,说一切他来解决。
“泥马得,省厅较真了,这条街不知道会咋样,即使没大扫荡,也不知道要冷清多久,那样就糟糕了。”谢龙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