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秦天赐正在秘书科,安排起草加强干部自律的文件,何敬从书记办公室出来,过来找他来了。
“秦书记,过来向你汇报下工作。”接过秦天赐递过来的水,何敬说了自己的来意。
似乎自己来了这么多天,文忠都没和自己单独交流过。
何敬今天来组织部,第一时间去了易晓那里,又马上来找自己,态度很明显。
其实何敬汇报工作是噱头,来表达态度是关键。
看见何敬,秦天赐突然想到了雷超的话。
他指了指门,后者起身把门关上了。
“何副部长,我想问问那城市扩容费,到底怎么回事?”
何敬摇了摇头,“那费够呛,捅出去就是篓子,白兵赌企业不敢闹腾,但有两家东广老板,准备搬迁走了,不卖账,带头拒交。”
何敬喝了口水,继续说道,“那城市扩容费,就是为南城项目来的,赵县长暂时主持工作时,想搞啥政绩工程,弄那项目,耗资巨大,不知道要掏空多少年财政。”
华国这种拍脑袋工程,不是个例,有个人口六十万的县,超前建设,负债八百亿,其中利害,可想而知。
“白副县长说,蚊子也是肉,开源节流,工业区老板们少花天酒地点,出点小钱,算是给企业所在地,做点贡献。”
“哪有这种说法,人家老板亏了呢,人家花天酒地,也不能强行拉赞助嘛。”秦天赐反感这种做法。
“但这两天,白副县长突然通知,暂时不动,估计有什么深意。”
“哦…”秦天赐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何敬坐了一阵,满怀欣喜地走了,这次回来。意义非凡,他要抓住这个机会。
同样激动地还有陈通达,四十六岁的他,一直谨小慎微,哪知道被弄去坐了冷板凳。
才过了不到四个月,想不到自己又官复原职,他今天自己的办公室都没去,直接来了书记这里。
他必须过来汇报下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