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县上的领导,能够搞定的,算了吧,老胡,我现在有点事,改天聊。”
听着听筒里“嘟嘟嘟“的声音,三个人沉默了下来。
“你看,一粒老鼠屎,糟蹋一锅粥,踏马地!”胡飞打破了沉默。
“没事,你战友不了解我,找个时间,我俩去一趟。”秦天赐没有放弃。
“好,他就在学校那里,我和你去一趟,估计那个市里也在挽留,不然早搬迁了。”
估计是其他常委,喊不动他胡飞。
“这学校来了,县城就活了,县里宁愿出那配套设施的钱,以后老百姓都好做生意。”易晓开了口。
“还配套,你没听说当时路灯钱都不想出。只想拿好处费。”胡飞喝了一口酒,瘪了瘪嘴。
“所以赵明兴当不了书记,你以为市上领导、省里领导,看不懂?”秦天赐哈哈一笑。
“哈哈,就是,他到处做交易,提名了也是空事,活该!”胡飞大笑,举起杯,猛喝了一口。
放下杯子,胡飞擦了擦嘴,“天赐,你看我这表现如何,啥时候带我去你家,我还是见见老领导啊,军营十几年,总得见个大领导,以后好吹牛。”
“切,多大个事,我家里,你随时去,住两天都无所谓,有啥牛可吹。”秦天赐撇了撇嘴。
“那说定了,不然窦长兴在我面前,牛逼的很,来,干一杯。”胡飞豪气来了。
“你们当过兵的,感情真好。”易晓很是羡慕。
“也有不好的,我一个战友当公务员,老婆没工作,自己做生意,战友不贪,生意亏本,四处借钱,
在一个务农的战友那里借了三万,在一个老板战友那里借了两万,
哪知道,后来战友脑溢血死了,当老板的战友问起那钱,死者女儿说他父亲已经还了,死无对证,闹得很是尴尬,
那务农的战友问都没问,说当打牌输给死者了,战友一场,当抢救他出的钱,唉…”胡飞叹了一口气。
都是战友,也不全是美好。
胡飞有些唏嘘,一两酒一口干了。
胡飞喝得醉醺醺的,易晓开车,把他送了回去。
秦天赐要送他回家,他摆了摆手,“放心,没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