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终极预告:&34;忌呼吸,子时整&34;。
手机显示23:59分的瞬间,整座寺庙的烛火同时熄灭。黑暗中响起此起彼伏的铃铛声,七百个穿嫁衣的女人从四面八方的阴影里爬出。她们的脸皮像湿纸巾般脱落,露出血淋淋的颅骨——每个头骨内侧都刻着我的身份证号码。
我咬破舌尖将血喷在青铜铃铛上,整座大殿突然开始坍缩。在时空裂缝闭合前的刹那,我看见快递盒里伸出一只长满尸斑的手,指尖捏着我昨晚丢弃的染血纸巾。原来所谓的诅咒,不过是把每个人内心最肮脏的秘密具象化——上周被我推下天台的同事,此刻正在虚空尽头朝我微笑。
当晨光刺破黑暗时,我发现自己坐在办公室的工位上。同事端着咖啡经过我的隔间:&34;你脸色好差,要不要请&34;她的声音戛然而止,我顺着她的目光低头,看见抽屉里摆着个破损的快递盒,青铜铃铛正在里面发出愉悦的嗡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