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动着。
“跑!”有人在我耳边大喊。
我本能地冲向另一扇门,身后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和尸体嘶吼的嚎叫。当我跌跌撞撞地冲出防空洞时,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。回头望去,整座山体都在冒黑烟,洞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。
手机突然恢复了信号,屏幕上弹出一条新闻推送:“渝中区3号防空洞突发坍塌,初步怀疑与非法采矿有关”
我颤抖着删掉手机里的所有照片和视频,然后将存储卡掰成两半扔进江里。当我转身时,看见雨中站着个穿碎花裙的小女孩,她冲我笑了笑,然后转身消失在雾气中。我永远不会忘记她背后的岩壁上,那个新刻的名字——我的名字。
三天后,我收到一个匿名包裹。里面是张泛黄的报纸,日期是1942年3月15日,头版标题是《重庆防空洞惊现神秘祭坛,七名科学家离奇失踪》。报纸里夹着张照片,正是我在溶洞里看到的祭坛,而祭坛后方的岩壁上,分明刻着七个名字,其中最后一个,是我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