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还是需要一个替罪羊。”他的语气轻描淡写,仿佛在讨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:“我觉得,齐铭倒是个不错的选择。”
毕竟,管家为了讨得女主人的欢心,主动做些见不得人的事,倒也合情合理。
“不行!”陈芸猛地抬起头,语气里带着少见的急切,毫不犹豫地拒绝了。
陆之文的目光变得锐利:“为什么?”他声音低沉,透着几分质疑,“妈,他不过是个管家而已,你这么激动做什么?”
陈芸定了定神,深吸一口气,将指甲狠狠掐进掌心,借着那突如其来的痛意稍作平复。片刻后,她语气变得平静,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:“之文,我不是激动。齐铭这段时间一直为我们做事,若在这个关键时刻将他推出去顶罪,我担心他会狗急跳墙,反咬我们一口。到时,若他将我们的计划抖露出去,反倒会连累你我,得不偿失。”
陆之文的视线落在陈芸脸上,仿佛在细细权衡她这番话的分量。最终,他点了点头,语气稍显缓和:“妈,你的担忧有道理。既然如此,这件事就按你的意思办。”
陈芸见陆之文同意,神色微微放松,但眼底依旧藏着深深的戒备。“这段时间,直到订婚典礼,切记不要轻举妄动。”
陆之文与陈芸随意聊了几句,随即推着轮椅准备回房休息。
经过候在客厅旁的齐铭身边时,陆之文的眼神森寒,冷冷地说道:“齐管家,不管我妈怎么看重你,你都得记住,自己不过是陆家的下人。”
下人?陆之文居然说他是下人?!
“下人?”齐铭心头一震,眸子骤然一沉。原本垂在身侧的拳头被攥得发白,关节几乎发出声响,愤怒几乎让他失去理智,他脱口而出:“现在的我确实是个下人,但我也是你……”
话音未落,陆之文便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,语气充满不屑:“聪明人该知道拿钱办事,不该说的废话,少说!”说完,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,连一个眼神都未曾施舍给齐铭。
齐铭缓缓抬起头,目送着陆之文离去的背影,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。他低声喃喃,声音轻得几乎不可闻:“总有一天……你会明白,如何尊重我,敬畏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