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祖逖拱手笑道:“祖哥说得极有道理,您的一番盛情陈发铭记心中,
只是豫州虽是我的故乡,然而我现在已为大成国民,前不久又刚做了太子殿下的舍人,
大丈夫岂能朝秦暮楚,反复无常?
此事容以后再说吧,万一哪天太子殿下不要我了,我再去投奔祖哥吧!”
“嗯这样呀……,好吧。既是兄弟心在此间,我也不再勉强。”
祖逖这番话早已酝酿良久,今日招揽这陈发实已用尽功力,
本来以为已说动此人,不想到头来还是没弄成,心中实在是大为失望。
但事已至此,也不能过于表现在脸上,又勉强举杯劝了几回酒,
然而众人各怀心事,都不自在,再难尽兴。
众人终于散场离席,
分别之时,祖逖单独将李晓明拉到一边,不甘心地问道:“兄弟真不愿回家乡么?”
李晓明心想,这祖哥真是个人精,因太子和拓跋义律在远处等候,可以放心说话了。
于是向祖逖笑道:“我实对老哥说了吧,我在此处并不得志,怎会不想念故乡?
只是眼下还有许多事情未处理完,不能马上就跟祖哥回去,或许要等上一段时日吧。”
“奥,此话当真,那可太好了。”
祖逖闻言大喜,不自觉地皱眉往太子李班和拓跋义律那边看了一眼。
随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交给李晓明,说道:“此是我年轻时,在司州做主簿时的私印,给老弟留个纪念,
我在豫州、扬州等地有些名声,朋友众多,他日你若来寻我,路上万一遇见麻烦,
凭他是官兵还有盗匪,只说是我老祖的朋友,他们见此物都要给上几分薄面。”
“多谢祖哥关照。”
李晓明双手接过这小小铜印,心中窃喜不已。
两人说过悄悄话,祖逖又来和拓跋义律和太子李班告别。
“王义兄弟,今日承你仗义援手之情,天色已晚,咱们改日再叙。”
拓跋义律笑道:“祖老哥名满天下,有哪个不愿结交的?
我在宣明门右侧的福喜驿馆住,这两日有空了,还请祖老哥屈尊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