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。
萧行煜虽然权倾朝野,但树敌众多,这事可不光彩,若被他那些仇家知道了,少不得要做文章。
他实在没有必要给自己招惹麻烦。
萧慕白如此想着,转身离开。
屋内,绿翘握了握拳:“小姐,你做得对!这狗男人根本配不上你!”
说完又皱了皱眉头:“不过您与他毕竟是夫妻,若总是不让进门,是不是……”
“我自然有办法叫他永远进不了我的门。”
第二天早上,叶惊澜刚刚起床,绿翘端着洗脸水推门而入,满脸堆笑。
“小姐,管家来了,还带了几个箱子。”
叶惊澜坐在梳妆台前,管家弯腰进来恭敬道:“二/奶奶,这是您的嫁妆,请您核对。”
绿翘喜笑颜开把东西拿过去,对着单子看了半晌,眉头皱了起来:“小姐,镶宝石蝶恋花金簪,以及花树金步摇没在里面。”
不等叶惊澜开口,管家躬身道:“二/奶奶,这些东西都是从邀月苑墙角挖出来的,大太太说您刚过门,就发生这种事情,是大太太管家不严,让奴才清洗干净之后给您送过来。”
“大太太还说,一定会给您主持公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