撤了出来。
“没多大委屈,只不过是不大习惯瑞王府的作风罢了。婆母出身武将世家,与我在行事上多有不同,我尚且不能适应,等过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这理由倒也是可以说得过去,但苏氏和林氏却不敢信。
尤其是苏氏,任何一个母亲亲眼目睹自己的闺女“撞床”,都不可能不担心惶恐。
苏氏轻柔地将叶惊澜鬓边的发丝捋好,忍着哭意问:“方才怎就想不开了?”
叶惊澜微微一顿。
她总不能说是因为她把一个男人往床下塞,一时收不住力才闹乌龙了吧?
床下的萧行煜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停顿,冷峻的眉眼如冰雪消融,绽放出灼灼春光。
笑得他身形颤/抖。
殊不知他与床板挨得太近,坐在床上的母女俩也察觉到了异样。
苏氏眉头才皱起来,心已跳到嗓子眼的叶惊澜当即道:“当然不是,是他闹笑话,又不是我闹,我怎会因为他就要寻死呢?方才只是我发现我的一支簪子掉了,以为是落到床下,这才蹲下去查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