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在威胁叶惊澜不许再以这种方式买其他东西呢。
叶惊澜叹了口气:“母亲说的对,我与瑞王府如今就是一条船上的人,是该多多为府里考虑。只不过我在家中时,每月都要置办衣裳首饰,嫁人后却突然不添置了,岂不是又要惹一番口舌?”
梁氏只在叶惊澜身上扫了一眼,就跟被火烧似的收回视线。
她不敢细看啊!
那些衣裳件件都是云锦、蜀锦一类,还有首饰,皆都金光璀璨,不是嵌了珍珠就是宝石。
就是整个瑞王府的钱财,都不够她置办一年。
叶惊澜深知瑞王府的家底,也没真的打算把人逼急了,体贴道:“罢了罢了,这些都从我的嫁妆里出吧。”
话虽是如此说,可她的眼神意味深长。
显然就是在调侃瑞王府穷困潦倒。
这就叫梁氏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,满腔的怒火硬生生被憋回了肚子里。
“母若没什么事,儿媳就退下了。”
梁氏一个“滚”字在喉咙里滚了滚,最终摆了摆手:“赶紧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