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惊澜将萧行煜的言行举止都看在眼里。
但她早就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
这样的体贴,她消受不起。
眼里的茫然顷刻间化为利刃,比方才的箭雨还要急促而凶猛:“够了,我大费周章弄出这些机关来,为的是什么,你不知道吗?摄政王,我厌恶你,特别特别特别唔……”
所有的话都被一个霸道、灼/热的吻堵住。
萧行煜仿佛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注于这个吻上,强势地攻城略地,双手更是紧紧将她往怀中摁。
几乎是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。
反抗无果,叶惊澜瞪着近在咫尺的黑眸。
两个人两双眼睛里皆是恼怒。
一个抗拒一个进攻,令这个吻变得愈发激烈。
徐嬷嬷都看得老脸通红,赶紧将羞得快要将头埋到里的丫鬟们拉走。
乖乖哟,干这事咋也不挑个地儿。
想是这样想,可徐嬷嬷的嘴角都翘上了天。
良久,叶惊澜几乎呼吸不过来,萧行煜才松开了她,两人都气息微喘。
清雅的兰香和雅致的冷松香交/缠,充斥着他们的鼻腔。
稍微缓过来一些,叶惊澜狠狠往萧行煜脚上踩了一脚。
她咬牙切齿道:“堂堂摄政王,竟也干出如此登徒子的行径,就不怕名誉扫地?”
“千人千嘴,我若做什么都要看他们的眼色,那我将一事无成。”
萧行煜从腰带上扯/下一颗兽面纹珠子,塞到叶惊澜掌心里:“这里头装着一颗保命的药,就算你中了鹤顶红的毒,都能让你多活一刻钟,拿好了,保护好你和孩子。”
叶惊澜想也不想就推回去:“用不着,我的孩子跟你无关。”
这样的话,萧行煜自然是不听的。
强行将药塞好后,他丢下句“等我”就走了。
如果可以,他倒是很想跟她温存片刻,但是她显然非常排斥他,他在这儿待久了,只会给她和孩子带来伤害。
叶惊澜又不是萧行煜心里的蛔虫,自然不知他是真心实意待自己好。
眼看着他轻松跳墙而出,气得吩咐丫鬟再多布置些机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