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在东厢房外的绿翘从墙角探出头:“王爷似乎踏着外墙面就能翻进来,根本不用踩墙头,我们的这些机关对他没多大用处。”
叶惊澜:……
最终,那些只可能误伤自己人的机关都被丫鬟撤下。
叶惊澜坐在屋子里想了许久,终于想通了。
不管萧行煜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,这个孩子她说什么都不会给他,更不会因此而和他有牵连。
因为这不仅仅是他们俩之间的事,更关乎叶家的名声。
但眼下她腹中的胎儿尚未到三个月,正是危险的时候。
她不能强行和他反着来,以免伤了孩子。
且前世的仇她还没有报,她还需要他帮忙对付瑞王府。
既如此,她可以先利用他。
等以后这胎坐稳且报完仇了,再寻找机会诈尸跑路。
这般想着,叶惊澜觉得天都亮堂了。
翌日,萧行煜从托盘中拿出纱布,将右手臂上那快要结痂的伤包扎起来,俊朗无双的脸上浮现着郁闷之色。
早知道苦肉计没有机会用上,他就不该多此一举。
如今他在她眼里,会不会变成连这种绵软无力的箭雨都招架不住的弱鸡?
那可就糟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