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软回过神来。
好像是这么回事。
但这重要吗?
不重要。
牌都打成这样了,沈昼也没什么心情。
他好脾气地放下了手中的一手垃圾,笑了笑:“我们认输。”
说着,他起身去了趟洗手间。
扑克牌七零八落地散在桌上,姜软喝了口饮料,听见何叙在旁边问她:“时候不早了,我送你回家吧。”
姜软看了眼手机,九点多,是能走了。
“我们也差不多要撤了。”高子昂感慨这修罗场终于结束了,起身也准备走。
姜软也没等沈昼,扭头就去换衣服。
她尽力压抑住自己浮躁的心情,可想想还是气不过。
说她越界,不该去聊他内心深处的白月光。
他倒好,嘴上一套背后一套,顶了个痴情/人设,一边和她睡,一边还去招惹周青蔓。
和同事说他玩玩而已不至于认真,跑到她面前又说要假戏真做,还解释没和别的女人做过以示清白。
姜软不明白,他怎么就可以一手暧/昧玩得心安理得,同时周旋在几个女人的身边。
凭什么?就凭他器大活好?
“你好像不是很开心。”回去的路上,何叙试探性地问她,“是因为沈昼吗?”
姜软意识到自己表现得明显了点,于是很快调整好了表情:“没有。”
“如果是因为我爸的缘故,其实你不用勉强的。”何叙虽然没什么感情经验,但也不呆,最起码的一些东西他还是能看得出来的,“我虽然对你有好感,但是我尊重你的想法。”
他这么一说,姜软内心的负罪感更重了。
她看见沈昼的朋友圈,故意带着何叙去气他的,全程完全忽略了何叙的感受。
“对不起啊。”姜软向他道歉,“我也不是因为何总所以强迫自己和你见面,是之前在千叶年会上打了照面,心里觉得还是可以和你继续接触看看的。但是今天的事情确实是我的问题,不该借着你去和沈昼置气,真的很抱歉。”
何叙想了想,问:“所以,我下次还能继续约你吗?”
她倒没有很抵触和他见面,可说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