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?”
朱澜忙着雕她那个玉佩呢:“听说大理寺那些官员都忙晕了,但是没找到任何线索。也不知道我父亲怎么样了?”
一点儿都不上心的模样。
申延庆拍了拍屁股:“这么大的事,老夫进城看看。到底是何方神圣,实在佩服。”
朱澜偷笑。
师父,您老人家可没想到让您佩服的人就在身边吧?
“师父,我买了匹老马,我和您一起进京城去。”
申延庆却说:“你老实在家里待着。我去打探消息,你跟着太显眼。”
他骑了那匹老马晃晃悠悠地进了城,找了菜市场旁边的茶摊坐下,笑眯眯喝茶。
“新安公主……”
他立刻搬了小板凳过去听。
“新安公主在睡梦中被人捅了一刀,听说捅偏了,新安公主竟然没死。”
“怎么我听说新安公主被人挖了双目,割了鼻子?你听谁说的?你乱讲。”
“我乱讲?我侄子是新安公主管家儿子的发小,这还能有错?我消息来源绝对可靠。”
“好,你说新安公主死了没?”
“还没死,十几个御医都聚在公主府,人参燕窝流水一样送进去。啧啧,要是普通人家,这人早就死了几百次了。”
那就是没死?
申延庆接着听。
“驸马爷呢?驸马爷是不是伤心欲绝?”
“驸马爷是伤心。听说驸马爷当日昏迷过去,如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?夫妻一体,如果公主死了,那驸马不就成了鳏夫?这一公主府的宝贝都是驸马一人的。”
“那驸马爷可不得乐死。这世道三大乐事,升官发财死老婆。呵呵---”
申延庆搬走了小板凳,接着喝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