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席,大肆庆祝,咋,八级工了不起,地球都要围着你转呗?”
“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?你这就是典型的有才无德,怪不得你生不出孩子,老天爷看你都不顺眼。”
刘正继续持续输出。
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,手指着刘正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搀扶着聋老太的谭金花,身躯微微颤抖,聋老太太不住的安慰了她。
“还有你秦淮茹,你也给我滚一边去,天天装出一副无辜柔弱的样子,你装给谁看呢?”
秦淮茹眼眶泛红,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,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愤。看到秦淮茹被骂,傻柱心里愤怒,当着这么多领导的面,他也不敢开口闭口就是打打杀杀的。
刘正又将目光转向杨厂长,毫不畏惧地继续说道:“杨厂长是吧,啥情况都没弄清楚,话就张口就来。我吃你家粮食了,还是偷你家女人了?说我缺乏管教,你是什么玩意?来你和我说说你想怎么管教我?一个放任下属在困难年景里大摆宴席的人,你有什么资格管教别人?”
“看看你们一个个的,人模狗样的,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了。”
“现在是什么年景?是困难时期啊,多少人妻离子散,多少人背井离乡,又有多少人为了口吃的,死在那逃荒的路上。你们倒好,在这大口喝酒,大口吃肉的。也幸好你们这些人当不了主政一方的大官,不然还不被你们搞得民不聊生啊。”
杨厂长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,脸色愈发阴沉,他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,不但被骂了个狗血淋头,还给扣上了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帽子,这要是传到有关领导耳朵里,对自己的影响可是很不好。
李怀德太阳穴也是直突突,心里暗自后悔,今天压根就不应该来。
轧钢厂其他的领导脸都白了,向来在厂里高高在上的人,今天竟然被人指着脸骂。被骂了,还没法反驳。心里别提多憋屈了。
阎埠贵早就缩到人群中了,就怕刘正看到他,再给他骂一顿。
院里的邻居们都傻眼了,他们见过胆大莽撞的,可没见过像刘正这么愣的。
虽说他年纪小,骂人或许还能让人勉强理解,但一下子把所有人都骂进去,着实有些过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