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你真这么想?”
“我才喝了人家的药,做什么说假话?”
洛悠然盯着严睦方认真的脸看了一会儿,突然笑着说:“我也这么觉得!”
严睦方喝了药便昏昏欲睡,洛悠然靠在床边也跟着闭了眼,等她再一睁眼,天已经黑了。
她不知为何躺在床上,却不见严睦方,正好奇这人哪儿去了,就听屋外王二爽朗道:“我一看兄弟就是个体格好的,才睡了一觉就恢复这么快,以后你媳妇生了大胖小子一定也跟你一样壮实!”
洛悠然出了屋,只见篱笆院内支起了木桌,桌上摆着一坛酒和两盘肉,王二嫂见人醒了,端着刚出锅的黄窝头说:“快来尝尝我的手艺!”
严睦方也换上了王二的粗麻短打,他一身曳撒被刀划得破破烂烂又满是血污,早已不能看。
四人坐在桌前,炉灶中柴火正旺,咕嘟咕嘟煮着一大锅绿豆水。林间传来几声夜莺啼叫,晚风将云一吹,月亮就露了头。
王二举起一碗酒:“严兄弟身上有伤,这酒我可就自己独享了!”说罢一饮而尽。
严睦方见人豪爽,面上带笑:“得二位相救,小弟感激不尽。正值中秋佳节,月圆人团圆,在下就祝二位早生贵子。”
王二一听哈哈大笑说了句好兄弟,可转瞬又苦笑道:“只怕生了娃儿也是来受苦的,当爹娘得没出息,连肚子都喂不饱。”
“敢问王大哥,此处离甘州不远,怎么会缺粮食呢?”
严睦方此前在院子里与王二夫妻俩交谈,得知此处是平州与甘州边界,但真论起来还是划属平州。
甘州产粮,一年两季,平州紧挨着甘州,粮价不高本不会缺米短粮,况且户部年年呈报的钱粮收支账目也都对得上。
“严兄弟有所不知,我们夫妻二人本住在平州西北边儿,家里有块地,虽不大可也够二人吃喝。但从前年起,税粮一年比一年要的多,春天那阵临着的陵州又山匪泛滥,军队来村里抓壮丁,说要是不出人就出粮,可是春天哪来的收成,我们没办法就把地押给了一户地主家,让人掏了些银子抵了粮。
“本想着还了钱把地赎回来,可是地主拿着田土册说这地本就是他们家的,我们告到官府,县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