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痛。
他掌心的螺旋纹伤口与铅盒表面的凹槽完美契合,地下车库的平面图突然在脑海中铺展开来,那些线条和标记仿佛活了起来。
严明轩的冷笑卡在喉咙里,当他发现祁风正在草图上标注出自己车牌号时,保温杯里的监听设备突然爆出电流杂音,那嘈杂的声音让人烦躁不已。
严悦愤怒地踩碎冒烟的装置,睫毛在祁风肩头投下颤动的阴影,“东南角通风管道的改道图纸,是你泄露给顾氏的吧?”
暴雨夜的路灯在鉴证科窗户上拖出长痕,那灯光昏黄而朦胧。
祁风用棉签蘸取严悦胎记渗出的血样,那血样温热而粘稠。
当显微镜显示红细胞呈现异常棱形时,他后颈的伤口突然迸裂,血珠在载玻片上组成微型港口坐标,那血珠的颜色鲜艳而夺目。
“疼吗?”严悦担心地问道,撕开无菌敷料的手被他按住,两人纠缠的指尖在紫外线灯下映出交叠的螺旋纹,那纹路神秘而复杂。
冷藏柜突然震动,发出金属变形的呻音,那声音沉闷而压抑。
祁风迅速将她推进安全角落,自己迎向柜门缝隙渗出的蜡油,那蜡油带着温热的触感,正在地砖上凝结成顾明城袖扣的图案。
当严明轩带着安保队破门而入时,看到的是祁风握着严悦的手共同按下焚化炉开关。
火光中腾起的青烟在半空拼出婚礼日期,那青烟袅袅升起,带着一丝神秘的气息。
而严悦白大褂口袋里的录音笔,正循环播放着三年前货轮爆炸案的求救信号,那声音微弱而绝望。
“明天日出前,”祁风将结晶碎片嵌入自己流血的伤口,电子钟突然倒转的红色数字映在他瞳孔里,“我们需要重演货轮装载流程。”
严悦摘掉被血染红的乳胶手套,在系统瘫痪的电脑上敲出二进制指令,键盘的触感生硬而冰冷。
当严明轩的怒吼随着电梯下行声消失时,她沾着血在祁风掌心补全最后一个坐标参数,指尖的温度让悬浮的结晶突然坠落在顾氏航运的股权结构图上。
解剖台的紫外线灯管发出电流过载的滋滋声,那声音尖锐而刺耳。
陈法医将三棱镜卡进颅骨缺损处,蓝光穿透额叶位置的结晶残留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