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古代殳杖,殳杖挥舞时带起的风声呼啸而过。
\"他们的攻击节奏带着强迫性重复!\"严悦的声音穿透金属撞击声,那声音清脆而坚定。
她后背紧贴湿滑的岩壁,岩壁的冰冷与潮湿透过衣物传来,瞳孔里倒映着敌人挥刃的轨迹:\"每次劈砍后都会无意识侧身——攻击右肋!\"
祁风一个滑铲从殳杖下方穿过,染血的警棍精准捅在第三个袭击者的铠甲接缝处,警棍与铠甲碰撞发出“铛”的一声巨响。
青铜面具下传来野兽般的嘶吼,那声音充满了愤怒与痛苦,那人踉跄后退时,赵教授突然将洛阳铲插进地砖缝隙:\"坎位三寸!\"
整个地面突然塌陷,五名从暗处扑来的护卫随着崩落的石块坠入深渊,石块坠落的声音如闷雷般在洞穴中回荡。
陈警员甩出攀登绳缠住祁风腰间的瞬间,众人脚下的悬梯开始九十度翻转,悬梯翻转时发出的“咔咔”声让人胆战心惊。
严悦的指尖擦过祁风渗血的额角,那鲜血的温热让指尖微微一颤,在失重感中突然吻上他染着青铜锈的嘴唇,青铜锈的味道苦涩而厚重。
\"你说过咳要带我看结案报告\"她在呼啸的风声中轻笑,手里却利落地将微型定位器拍进祁风后领。
下方三十米处,成排的青铜编钟正在某种震动中自鸣,那悠扬而又带着一丝诡异的钟声在洞穴中回荡,声波震得岩壁簌簌落灰,灰尘如细小的烟雾弥漫开来。
当众人抓着绳索荡进地下祭坛时,祁风太阳穴突然炸开剧痛,那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。
记忆回溯不受控制地启动——二十年前的雨夜,父亲实验室里蠕动的青铜菌丝,此刻正与祭坛中央那尊三足青铜鼎上的纹路严丝合缝。
鼎内沸腾的银白色液体中,隐约有无数菌丝在跳着诡异的舞蹈,那舞蹈如同神秘的仪式,让人毛骨悚然。
\"这不是现代犯罪组织。\"严悦的声音发颤,她锁骨处的瘢痕已经变成透亮的银白色,\"他们在复现《考工记》里记载的"铸魂术",这些青铜器\"
凄厉的警报声突然响彻洞穴,那声音尖锐而刺耳,仿佛是世界末日的号角。
祁风条件反射地将严悦护在身后,却见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