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疼。
“九点钟方向通风管！”严悦的声音突然切入通讯频道，背景里传来急促的键盘声，那声音如同密集的鼓点。
“锈斑图案的螺旋角度变了，塔尖现在指向……”
祁风撞破生锈的铁皮柜滚进阴影里，铁皮柜破裂的声音刺耳难听，集装箱的夹缝中突然亮起了七盏幽绿的指示灯，那幽绿的光透着诡异。
他的瞳孔猛地一缩——这和卷宗里银行金库防盗系统的启动信号完全一样。
记忆回溯带来的剧烈头痛让他眼前发黑，脑袋仿佛要炸开一般，但也让二十年前的安防图纸清晰得可怕。
“老陈！带人把三号区的氯气罐推进海里！”他撕开防弹背心的石墨烯散热层，那撕裂的声音清脆响亮，把微型电磁脉冲炸弹拍在起重机控制面板上，“三十秒后这里会变成微波炉！”
当第一个氯气罐滚入海浪的瞬间，祁风看到了绑匪首领风衣下摆的荧光纹路——那根本不是装饰，而是用噬铁菌培养液绘制的电路图。
噬铁菌是一种能够吞噬金属氧化物的微生物，在这个案件中，它们被绑匪利用来进行犯罪活动。
记忆宫殿轰然洞开，三小时前在潜水服上提取的微生物样本像数据流一样在意识中闪过，他突然明白了那些看似随意的锈斑为什么会在月光下重新组合。
“严老师！”他对着骨传导耳机低声吼道，“快解析塔尖现在指向的坐标！”
指挥中心的大屏幕上，严悦的翡翠耳坠碎片在分析仪里折射出奇异的光谱，那光谱五彩斑斓，美丽而又神秘。
她突然抓起触控笔，在三维地图上划出一道贯穿七个发热点的螺旋线：“祁队！方位锁定在1997年海关查没的那批走私文物……”
话音未落，码头西侧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，巨大的气浪扑面而来，震得他站立不稳。
祁风提前布置在排水管道里的液氮手雷同时爆炸，三十米高的浪墙把五个绑匪拍在了防波堤上，海浪拍打防波堤的声音震耳欲聋。
陈警员带着二组从水下突击而出，陶瓷弹头击碎绑匪头盔的瞬间，飞溅的冷凝剂在月光下凝结成冰晶囚笼，那冰晶闪烁着寒光。
当最后一个绑匪被电磁网捕获时，祁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