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前就该腐烂的颈椎骨缝。
整艘货轮发出垂死的金属哀鸣,那声音悠长而凄惨,好似受伤的野兽在嚎叫,所有正在异变的青铜柱同时迸裂,迸裂声清脆响亮,如同鞭炮齐鸣。
祁风看着首领电子眼里疯狂闪烁的倒计时,突然想起严悦实验室里那株机械与血肉共生的海葵标本。
\"替我向二十年前的幽灵问好。\"他贴着对方耳畔低语,扯出那截刻着97 - 04编码的脊椎枢纽。
失控的机械臂擦着他后颈掠过,在甲板上熔出冒着青烟的沟壑,青烟带着刺鼻的味道,好似烧焦的塑料,能听到机械臂与甲板摩擦的刺耳声,如同指甲刮黑板。
货轮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,那些蠕动的青铜纹路如同被掐住七寸的蛇,在祁风抽出脊椎枢纽的瞬间集体僵直。
陈警员抹着脸上的纳米蜂群残渣,看到银白色液体正从绑匪首领金属化的皮肤上褪去,露出底下布满老年斑的真实皮肉。
\"97年的防腐技术。\"严悦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抚过青铜枢纽,实验室冷光灯下,那个刻着04的编号突然渗出暗红色液体,\"这些海藻状寄生体\"她突然用镊子夹起扭动的金属丝,看着它在培养皿里炸成淡蓝色火花。
激烈的战斗结束后,祁风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,他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,双腿发软。
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战斗中的种种画面,对整个事件充满了疑惑,这些奇怪的现象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?
他隐隐感觉整个事件背后的阴谋似乎还在蔓延。
怀着这样的思绪,他缓缓来到了证物室,靠在证物室铁柜上,太阳穴还在突突跳动。
记忆宫殿最深处,1997年卷宗里那个被海浪冲上岸的机械残肢正与眼前证物重叠。
他伸手去够咖啡杯,却发现指尖沾着片烫金纸屑——是从首领风衣内衬掉出来的名片。
看到名片上的仁和私立医院,祁风想起之前在绑匪身上看到的标志,心中涌起一丝疑惑,他决定开始调查这些线索。
\"仁和私立医院?\"他对着紫外线灯转动这张象牙色卡片,董事长三个字右下角有针孔大小的豁口。
茶水间的电视正在播放午间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