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磷光。
她焦急说道:“赵医生最后说的是‘冷库第三压缩机’,但污水处理站的监控……”
话没说完就被祁风一把攥住手腕,他瞳孔里跳动着记忆回溯时的银蓝色光斑。
这记忆回溯的能力源于之前那场神秘实验事故,此时他回忆起:“ct室低频震动的回波轨迹,和走私船货舱的红外警报频率完全重叠。”说着,解剖刀突然扎进通风管道,带出半截缠绕着光纤电缆的章鱼触手状装置,那装置在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。
钱律师的冷笑从扩音器传来,声音尖锐刺耳。
此时祁风正盯着触手末端闪烁的微型投影仪,那光芒一闪一闪,仿佛在传递着某种信号。
那些“患者家属”举着的横幅突然调转,露出背面的全息投影——正是赵医生在冷库装卸药品的监控画面,但右上角时间戳显示的是三年前。
“这是当年器官走私案的……”严悦的惊呼被突如其来的警报声切断,警报声尖锐得让人头皮发麻。
七辆救护车同时亮起顶灯,灯光刺得人眼睛生疼。
担架床轮子碾过地面未干的液氮,在急诊大厅划出二十六道冰晶轨迹,那轨迹在地面上闪烁着寒光。
祁风突然按住太阳穴,记忆回溯的副作用让视网膜残留着三小时前的画面——那位声称失明的老妇人,袖口分明沾着β型抗排异剂的珍珠光泽。
他心中思索,老妇人袖口的抗排异剂或许和太平间有联系,而且之前好像看到老妇人跟一个疑似太平间工作人员的人交谈过。
想到此,他决定前往太平间调查。
当他在太平间负18c的冷雾里掀开第三压缩机外壳时,能感觉到那冷雾打在脸上的冰冷,微型冻干机正在自动分装淡蓝色粉末,粉末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。
陈警员的惊呼从对讲机炸响:“污水处理站地下管网出现赵医生的……”,然而,话还没说完,钢制托盘坠地的脆响就打断了通话。
严悦举着镊子的手僵在半空,培养皿里的齿轮碎屑正沿着某种拓扑学轨迹重新聚合,那轨迹仿佛是神秘的符文。
她白大褂暗袋突然震动,录音笔吐出的声纹图谱在冷库白炽灯下,显影出李院长的电子签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