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的前一天非要见我，他问，林总，当年在您身边的小姑娘现在还好吗？”
沈秋眼眶通红，“当年我去找你，张工在楼梯口抹眼泪，他说图纸犯了致命的错误，但是孩子生病需要很多钱，他不能丢了这份工作。”
“其实，我也很害怕的，我怕你厌弃我，我……”
林深急忙打断她：“不会，我不会，你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，我揪着一颗心，大气都不敢喘，生怕吓到你。”
沈秋感慨万千：“是啊，我弄污了张工的图纸，你还赔给我一座超市，全公司都知道你宠我，全公司也都知道我娇纵。”
林深轻笑：“我一直以为你只是牙尖嘴利，没想到爪子也很利，一个人挠三个。”
林深说着忍不住笑出声，“我往那一站，她仨都停手了，偏偏你还趁机再去薅几下。”
“我当时差点就要笑出声了，忍得很辛苦！”
沈秋笑了，“所以，在超市遇见李妍和梁磊，你才问我爪牙去哪了？是不是？”
林深轻轻抬起她的下巴，在她嘴边落下一吻。
“我宠着的姑娘，她的爪子一向很利，怎么能受欺负？”
沈秋斜睨她，“你欺负的我最多吧，睡地毯，凶我，敲我脑袋，当狗腿子……”
林深紧了紧手臂，把她紧紧搂在怀里，“我懊恼，我宠着的姑娘怎么能如此委屈求全。我生气，我宠着的姑娘怎么能任人欺负。我悔恨，嚷着要嫁给我的小姑娘变心了。”
“师父警告我，既然你把我忘了，我就不要再动凡心，只要把你看住了，让你赖活着过完这一辈子就成。”
沈秋挑眉，“所以，林总是对我动过心？”
林深紧紧了手臂，在她耳边呢喃，“何止是动过，是狠狠心动。”
林深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耳珠，“可以回家了吗？”
沈秋瑟缩了一下，“痒。”
林深又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，“还有什么想问的？”
沈秋抿着唇，紧紧咬着舌尖，脸色苍白，直到嘴里带着点血腥味，想问的话还是没能问出口。
林深缓缓拍着她的背，淡淡地说道：“他死了。”
沈秋捂住胸膛，大口喘气，“我知道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