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深摇了摇头，长叹一口气，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？”小老头恼了，“不知道，你怎么渡她？”
林深也急，“这不是把她养到身边了，看住她，应该死不了。”
小老头长叹一口气，走到阳台，“这草半死不活的，是不是她也到日子了？”
林深摇头，“我真的不知道！”
小老头撅嘴，“那以前那几世，也是草儿焉了，她寻死了？”
林深点头。
“师父，”林深一脸怨尤，“为什么要渡她啊？她想死就死呗！”
小老头狠狠敲了一下林深的脑袋，说：“渡她，就是渡你自己，难不成你想在人间这么耗着，千年不死万年不烂的。”
林深拧眉，“我不想！”
“那就渡”小老头没好气，“还不是你作的孽。”
林深不服气，“谁让她毁我修炼基业。”
小老头怒了，眼睛一瞪，“她一介凡人，怎能看出你的不同，一切不过是机缘巧合。”
林深委屈，“怎么渡啊？前几世她死后，负她的渣男，我也都弄死了！”
“她都死了，你弄死那些男人有什么用？”老头狠狠敲他的头，“你说你，几千年前，毕竟是年轻气盛，怎么就和她一介凡人置气，给她下了咒语！”
小老头说着狠狠瞪了他一眼，“高祖罚你还是轻了，人族虽然没有灵力，那也是女娲娘娘的后代……”
“哎呀，你就在这人间烂着吧！”小老头越说越气，“这一世，你看好她，留住她的命，慢慢参详！”
林深怨气也大，“您说的轻巧，您不知道，她麻烦的很，沐浴要温水，喝水也要温水，她还哭，哭起来……”
“别啰嗦了，”小老头不耐烦地打断他，“你就当成渡劫！”
林深小声嘀咕：“我宁可被劈八十八道天雷！”
小老头斜了他一眼，“你不把她渡活了，你连遭雷劈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“她怎么回事？在厕所待这么久？”小老头一激灵，“不会是自尽了吧？”
师徒二人对视了一眼，瞬间移到了厕所。
幸好，她只是抱着马桶狂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