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,沈砚的生母周婉娘从棺中坐起,她脖颈缠绕的麻绳与沈砚掌心伤口的纹路完全一致:\"砚儿,你父亲当年用你生辰铸成九渊锁,唯剜目剜心方可破阵\"
沈砚的左眼彻底失明,右眼却映出整个九重渊的构造——每层皆以沈家血脉为锁,而最底层祭坛上,沈怀山被铁链贯穿琵琶骨,正将某个婴孩推向青铜鼎!他咬破舌尖将血喷向青铜铃,铃音震碎湖面,无数怨灵在血雾中消散。
归墟之门在沈砚身后轰然关闭时,他听见母亲残影的叹息:\"你已继承镇渊铃,但九渊未灭,轮回未终。\"沈砚的右眼渗出血泪,掌心握着半块刻着\"戊寅年惊蛰\"的青铜牌——那是他生母周婉娘的陪葬物,也是沈家血脉与九重渊的终极契约。
晨雾漫过地窖时,沈砚推开客栈木门。东厢凭空多出座血色祭坛,祭品台上摆放着枚沾血的青铜铃,铃舌仍在无风自响。他摩挲着铃身纹路,突然听见井底传来铁链拖动声——那是九重渊最底层传来的,永不停歇的镇魂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