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逸尘扫视一圈,面上极为淡定。

    他看到孙绵绵已经蹲在王老二身边,俯身问道:“小妹,需要我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大哥,去烧开水。”

    她一边从背包里偷渡出银针和水壶,还有手术刀,以及相关的药粉,一边和孙逸尘说。

    军人身边是带有烧水器具的。

    孙绵绵刚给王老二扎完止血的银针,吩咐完大牛给他清洗,就看到孙逸尘已经烧开了水。

    随后,她马不停蹄的又移到那个胳膊受伤的军人身前,看到他下意识的想按住伤处,眉头皱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大哥,以往你们受伤也是这般自顾自的按住止血?”

    这种方法对于小伤口固然好,但是不卫生,容易感染。

    孙逸尘沉默着点头,随手将那人的身子放正。

    孙绵绵惊讶的“啊”了一声,小声嘀咕:“怎么又是他?”

    孙逸尘耳力惊人,他疑惑的看向孙绵绵,“你认识?”

    不可能吧!

    这可是军人。

    孙绵绵扫视一圈,小声的把爷爷遇险那天晚上,在桥洞底下无意中救了一个人的事快速说了。

    “那天他是便服?”

    要不是这样,孙绵绵怎么会不知道救了个军人。

    孙绵绵点头,看到部长扶着那个轻伤的军人走了过来,也就没出声了。

    孙逸尘不由得多看了此人几眼。

    出任务的时候,穿便服是经常的事,但是这么频繁受伤,他也真是太倒霉了!

    部长见孙绵绵已经帮人止好了血。

    孙逸尘在帮着清洗。

    心下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他问孙绵绵,“这位同志的伤势应该不打紧吧?”

    军人伤了胳膊,事可大可小。

    如果是伤了胳膊上的经脉,肯定会面临转业。

    孙绵绵:“他运气很好,只是皮肉伤,养养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但让孙绵绵奇怪的是,就算是缝针,这个人只是眉头动了动,却一直没醒过来。

    完事后,孙绵绵不放心的给他把脉。

    脉博沉稳有劲,呼吸也绵长了些。

    她好笑的说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