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衙门的批准,不然佃农随意被购买,谁还种地交税!
而萧家,不仅在国土遭难私下买卖人口,甚至直接捏造虚假卖身契,这刑罚不可谓不重。
箫老夫人自知逃不过,她连忙将责任怪罪人牙身上,而她只是无辜的受骗者。
“王爷,都怪臣妇年老,竟识人不清遭人哄骗。”
秦晏冷笑一声,他这次专程过来,为的跟白景春的交易,怎么可能随便就被糊弄过去。
“箫老夫人,死到临头还要执迷不悟吗?根据本王调查,萧家竟还伪造了别人家仆人的卖身契。”
“不解释一下?”
箫老夫人张了张嘴,却被一道高昂的男声打断。
“娘!你怎么跪下来。”箫云祺赶了回来,就见一向仪态端庄的娘亲犹如丧家犬般跪地求饶。
兴许是这段时间的打击,让他竟支棱了起来。
“摄政王,我萧家又怎么惹到你了。”他犹豫了一下,“是不是白景春在胡说八道?”
秦晏挑了挑眉,“你来得正好,本王有事要问你。”
明明是箫云祺质问,结果当秦晏目光望向他时,他整个人骨气软下来了,一个跨步躲在了箫老夫人的身后。
“娘,你快想想办法。”
箫老夫人望着早已及冠,却面露惶恐,半点责任心都无的二儿子,心头闪过一丝担忧。
等她走了,京城还会有萧家吗?
算了,眼下要紧。
只要言明她非主动造假,而是受害者,就不会受责罚。至于别人家,哼,白景春和离了也是她家的。
箫老夫人回过神,凝思片刻,沉声道,“摄政王,臣妇不解您意,自家儿媳的仆人谈不上别人家吧。”
“既然如此,我又怎么算得上造假卖身契呢?”
秦晏冷哼一声,“胡搅蛮缠,别忘了,白景春早与你们和离。”
“哪有如何?一日嫁于萧家妇,终日是箫家妇。”
白景春带着沈婉刚下了车马,就撞见此幕。
“你箫家好大的口气。”她冷声一声,直言道,“京城之内,从未见过哪门大户用媳妇的嫁妆填补家用。”
“你们倒与众不同,和离后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