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她跟秦晏不过是互利关系,左柔雪注定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至于知道那个男人是长侯府的陈毅又如何?对方性情放荡,定不会把她放心上。
她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。
现在想想,定是她过得不如意,孩子不愿拖累她才走了吧。
白景春浅叹一口气,手掌不自觉地想抚摸小腹,最后又在谢怀信的视线下停住。
谢怀信一双勾人的狐狸眼带着几丝试探,虽白景春面无表情,可他却敏锐地从中嗅出几分悲伤。
“衣儿,你不会是想到如今跟了我,伤心难过吧?”
白景春垂下眼帘遮住眼底情绪,手中包饺子的动作不停顿,“不是。”
谢怀信没信她,只是微微勾起讥笑,“无论是不是,秦晏身旁已有了别的女子,若是三个月后,你无处可回,不如就留下一直陪着我如何?”
白景春嘴角抿成一条直线,情绪起伏不断让她疲惫,她未曾回答谢怀信的话,而是见饺子包得差不多,转身将手洗干净。
“谢丞相,你吃饺子吗?”
嗓音有些清冷,神态更是半点不像衣儿,
谢怀信却笑容越发灿烂,看来他戳到了白景春的痛楚。
“既然是衣儿辛苦做下的,我自然愿意。”
白景春颔首,随后出了小厨房请厨子按照她的说法下水煮饺子。
此刻,谢怀信就在她身后噙着笑瞧着。
厨子被主子盯着,额头冷汗直冒,连忙点头,“是是是,白小姐放心吧,小的定会在第一道水煮开后,再掺点冷水进去。”
“多谢。”
白景春自然瞧出下人们的不自在,她微微偏头望向谢怀信,“谢丞相走吗?”
“走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堂屋内,随即坐下。
“怎么突然去了厨房?”谢怀信试探道,“听门口的下人说,你收到了一封信?”
白景春眉眼微垂低声道,“是白家送来的,他们说没地方住,朝我哭诉。”
她嘴角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抹苦涩之意,“只可惜我是个没本事的,给不了他们什么帮助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谢怀信装模作样感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