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广亮很惊异,也是在这一瞬间,才有新的发现了,那是随时蹦出来的,更大的秘密。那里是一份自由世界英雄的逻辑。奇怪了,自己怎么之前,就没注意到,这个惊人的秘密。
夏明竹在文字里,深思飞扬着,她彻底被手中的笔带着,就像是骑着一匹天马,在茫茫的宇宙间遨游着,奔驰着。她只是使出全身力气,饱满的激情,好像一部极力踩着油门的车子,被一股力量,驾驭着,飞奔中。
车子的功能,就是奔跑,是那个神奇的发动机,是高强的动力,尽力把自己的轮子转动起来了。方向盘和轮子,都是在驾驶人手里握着。好像这个身体就是一部车子。车子的动力源,是源源不断的能量。
这个能量,是在刚才整整一天的文字博物馆的行走中,获得了足够充分的能量,好像忍不住,就要飞奔起来了。这个过程很神秘,很离奇,连自己都没觉察到,就被带到这里来了。
选择一个动作,就飞奔着,这是这部车子的存在状态。自己是不自知的,可是就这样的存在人间,生而为人的过程,谁知道呢?无人能知?自从有了意识,好像就被带着跳离了火坑,直奔这个自由王国来了。
靠文字来驾驭飞翔。文字是依托和寄寓之领地。天天在日夜不停的探寻着,近乎痴迷的默默守望,小心呵护,就是怕被外人进来,踩坏了,摧毁了,撕碎了,就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生命状态了。
尽力在维护,小心维修,自己常常,在夜深人静的时刻,自我修复,自我咬着牙修理着,从来都无所谓,别人怎么看了。只要自己舒服,身心灵的大自在到位了,就欢欣鼓舞了。
修复的过程,是多么的艰难,甚至常常是羞耻的,被扣上各种可怕的大帽子,打了无数个棍子,泼了多少脏水,屎尿盆子都扣在身上了,满身的污秽,灵魂有个寄宿地就行了,不在乎了。
不管那么多了。活着就是这样的艰难,充满着坎坷辛苦,灾难,也不怕。
剥离剔除了多少回,还是满身的污秽,满身的嘴巴,也是说不清楚,满嘴的舌头,还是被诬陷,被凶残的驱离,被暴力击打着,惨不忍睹,又何妨呢。
活着,就是这个臭皮囊,在给灵魂提供着寄存地。不然啊,死去了,孤魂野鬼的日子,就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