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书省,房玄龄看着对面的秦浩直打瞌睡,苦笑道:“正则,新婚燕尔,为师能够理解,可还是要节制着些。”
“师父,不是您想得那样,师妹和昙娘不是去了庄上了吗?”
房玄龄心中一颤,啥意思?盯着秦浩等着对方继续。
“师妹不知怎的,特别亢奋,也不好好睡觉,非得让徒儿给她做画,
这巨大的人像哪里是一时半刻能画完的,可师妹不依不饶,非要让徒儿画完。
徒儿想到师妹就要嫁到潞州,想着给师妹留个记念,这才影响了睡眠。”
房玄龄松了口气,虽说自己有意,可也不愿女儿轻易便被占了便宜。
“陛下的意思是,月底前准备好就该出发了,朔州有突厥扰边,想是去年冬天又是缺吃少粮了。”
“师父放心,徒儿也有些迫不及待,这场大战乃是立国之战,徒儿会认真对待的。”
房玄龄点头道:“正则万事都需小心,练兵为主,不必刻意接战。另外遗玉拒绝了外出散心,此事便不需再提了。”
秦浩张大嘴巴,“师父啊,您为何不早说啊,害得徒儿留公主独守空房,就为了给师妹画幅画像,师父可真是坑苦徒儿了。”
房玄龄笑道:“为你的师妹画幅像也是应该,那也是你做师兄的责任。正则,为师问你一事。”
秦浩有些无语,喝了口茶开口道:“师父尽管问。”
“崔景死了,正则可知是何原因?”
秦浩不解道:“哪个崔景?”
房玄龄疑惑道:“便是崔家在长安的宗长,正则别说不识得。”
“哦,许久都未联系了,已经与桃源庄断了生意往来。何时的事?徒儿还真是不知。”
看着秦浩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,房玄龄有些狐疑道:“不会与正则有关吧?”
“师父,看您这话说的。没有查明死因吗?”
房玄龄摇头道:“原因不明,据管家所说,出了长安城二十里死于车上,很是安详,似是自然死亡。途中众人只在一处茶摊处喝了杯茶,没有任何异常。”
“师父不必与徒儿说得如此详细,徒儿又不感兴趣,况且之前还动过我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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