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架上的刑具,张思政想要坚强,黄水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,
李君羡嫌弃的要死,捂着鼻子骂道:“没种的家伙,老子还没上刑呢。”
张思政浑身抖如筛糠:“我招了。”
李君羡脸色一缓,刚要开口,高福低声道:“不行,秦驸马曾经说过,不打自招多数都有隐瞒。”
李君羡一愣,有些狐疑:“真的说过?那之前审讯的岂不是?贼你妈,失算了。”
高福盯着张思政流水的小弟,心中有些难受,脸皮微微颤抖。
李君羡连忙小声提醒:“高公公,这可不行啊,这样他肯定求死了。”
高福故意大声:“我岂能不知,我听张勤说过桃源医学院有种治病的方法,叫做浣肠,
专治肠道不通的,据说若是过量,能令人生不如死,便用在他身上,让咱家也过把眼瘾。”
张思政只觉得浑身冰冷,刚刚停止的水流瞬间又二次喷涌,看着高福的老脸,幻想着生不如死的感觉。
“高公公,不会的,我全招,我把知道的全说出来啊。”
高福完全不理张思政的求饶,此刻内心的阴暗仿佛占据了大脑的高地,
指挥着狱吏趴跪在了地上,这屈辱的姿势一下子就让张思政惊恐到了极点。
“高公公啊,哇哇哇,我求您老人家啦,娘哎,谁来救救我啊。”
扑哧一声,一根竹筒插了进去,接着抬过来一个溅筒,注水之后人开始挤压。
张思政的表情由酸爽到惊叹,接着由痛苦到疯狂,“高公公,我招了,我招了,赵节,
我知道赵节也参与谋反了。啊,我受不了了啊。”
看了眼因为注水而蓬勃起来的二弟,高福有种找把匕首的冲动。
“说,将你所知的全部讲出来,我事先说好,若是不主动交待,回头问出来什么对不上的,我就换个眼注,你信不信。”
李君羡等人全都震惊的看着张思政的二弟,浑身也都产生了一种错觉,这老家伙可真阴损。
第一份口供迅速到了孙伏伽的手头,仔细阅览一遍,将其中逻辑不通的地方又发回加以补充,
张思政害怕高福的二次加害,连忙求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