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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江南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，隋听寒就已经一拳打到了江南木的脸上。
一下一下，她清晰地听见她骨头断裂的声音。
她的脸，她最在乎的脸！！！
明明她才是真的江南木！
明明这张脸本来就是属于她的！
江南木绝望至极，她对隋听寒本就不算深刻的爱，这一刻化作了浓郁的恨。
凭什么呢？
明明是隋听寒爱她爱得要死，答应和她恋爱的。
明明是隋听寒背叛了姜楠！
凭什么要把姜楠的死全部怪在她的头上！
江南木被打得奄奄一息，鼻青脸肿，在浓郁的恨意里晕了过去。
接下来一周，江南木都重复这样的噩梦。
她的伤被反反复复地刺激，反反复复地殴打。
隋听寒在房间里放了很多镜子，很多玻璃。
江南木清晰地看着自己的脸肿成猪头，然后消肿，然后再度撕/裂。
才一周，她就彻底面目全非，再看不出和姜楠有何相像。
隋听寒在医生给江南木修复脸的时候，就在旁边看着手机。
手机里是他和姜楠唯一的一张合照。
这是姜楠刚刚来到这个世界后，缠着他拍的。
照片里，他满脸无奈，正在收拾东西。
而姜楠趴在他的身上，笑容明媚。
如果他没有那样无视姜楠，而是和姜楠多多拍照，那是不是姜楠留在这个世界的痕迹能更多一点？
隋听寒的双眼红得过分，他这几日已经将这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尽。
江南木颤抖着身子看着隋听寒，眼里已经没了昔日的光彩，只有害怕，她小声问：“听寒，你消气了吗？”
消气？远远不够。
隋听寒对管家挥挥手。
管家不由分说上前，不顾江南木的挣扎，给江南木换上了一个礼服。
“听，听寒，我们要去哪里啊？”
江南木不敢看车窗倒映的那张脸，眼泪在眼睛里面反复打圈。
隋听寒开着车，柔声道：“你不是喜欢仪式感吗？”
“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