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氏恨声道,“你害楚烟也就罢了,何苦拉上谢世子,他是锦绣侯府的命根子,是老侯夫人的眼珠子,他要是活不成,咱们全家都要给他陪葬你知道吗?”

    楚月听说谢兰州可能会死,不免也心虚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没想害死他,我就是往他酒里下了点药,马车断裂不是我干的,我也没那本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敢犟嘴。”姚氏气得咬牙,“只下药一事让人发现便是死罪,你父亲和你弟弟的前程,都要毁在你手里!”

    楚月越发心虚,闭上嘴不敢再出声。

    姚氏恨铁不成钢地戳她脑门:“这会子你知道怕了,你给我老实交代,你是怎么下的药,为何你父亲与贺良辰都没事?”

    楚月说:“那酒壶里有机关,转一下壶盖,就能倒出不同的酒。”

    姚氏一时无语,半晌才道:“壶呢?”

    楚月说:“壶是从外面买来的,当天就让人砸碎扔了。”

    姚氏松口气,又问:“那药都经了几个人的手,把他们的名字统统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楚月心下一惊:“母亲要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做什么,我还能做什么,自然是帮你灭口。”姚氏拎着她的耳朵恨声道,“你给我听好了,这是最后一次,往后你再闯什么天大的祸,我都不会再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