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吧你!”谢经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“不是要我陪你睡觉吗,还杵在这里做什么?”
谢兰舟一愣,不敢置信地看他:“你当真的吗?”
谢经年懒得理他,率先向外走去。
谢兰舟那双狐狸眼瞬间亮起,冲楚烟得意地挑了挑眉,追着他爹出去了。
楚烟又好气又好笑,站在那里,听着父子二人从窗外走过。
“爹,你慢点走,我跟不上。”
“爹,你说话呀,你怎么不理我?”
“爹,我已经没娘了,你别不要我行吗?”
“说什么傻话,你是我儿子,我不要你要谁?”谢经年被他烦不过,到底还是软了心肠。
说话声渐渐远去,艳霜艳枝走进来,两人的小脸一个比一个拉得长。
“夫人,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,再这样下去,您和侯爷怕是这辈子都圆不了房了。”艳霜嘟着小嘴,酒窝里都装着惆怅。
艳枝却一语道破天机:“我看又是那个奶娘在搞鬼,自己勾引侯爷不成,就想出这下三滥的招数恶心人,夫人和侯爷想安生过日子,最当紧就是先解决了她。”
“怎么解决呢,世子护她护得跟亲娘似的。”艳霜发愁道。
楚烟笑了笑,伸了个懒腰:“别着急,慢慢来,人家在侯府好歹有十几年的根基,就算要铲除,不也得一铲子一铲子的挖吗?”
“非得挖吗,不能直接锯吗?”艳霜说。
她话说得出人意料,赌气的样子也十分可爱,引得楚烟和艳枝都笑起来。
艳霜自己也笑了:“我就是气不过嘛,老夫人和两位夫人都对夫人和和气气的,偏她一个老刁奴在这里作天作地。”
“哎,就是要让她作。”楚烟漫不经心,漆黑杏眸有寒意一闪而过,“作死作死,她不作怎么死,等她作够了,死期也就到了。”
艳霜愣了下,似懂非懂。
艳枝却好像听明白了楚烟的意思,伸手推了艳霜一下。
“行了行了,快服侍夫人歇息吧,左右夫人身上还有伤,圆房也不急于一时,该怎么办夫人心里有谱,你就别跟着干着急了。”
艳霜只得作罢,和她一起服侍楚烟上床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