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几天总冲冷水,好不容易挨到了三个月。
再不释放,就要炸了!
两人嬉闹间,电梯开了,一个中年女人推着移动病床出来,躺在床上的女人大喊大叫。
“叫陆自豪来!叫他来!佛则我不吃药!”
“苏女士,你就别闹了。你丈夫赚钱也不容易,从h城到京北,一来一回都是钱!有那钱,你吃点好的不行啊?”
肖苒听声音,觉得是苏静涵,但她喊的是陆自豪。
移动病床朝他们靠近,病人情绪激动,抓起输液袋去砸说话的女人。
女人准确的接住输液袋,挂在了床头,推着床继续走。
“你不想吃药就不吃,不想康复就不康复,反正是你自己的身体。我伺候一天就拿一天的钱,你要是再闹,陆先生停了你的医药费,我看你怎么办!”
肖苒站起来,正好看到病人狰狞的表情。
苏静涵也看到了肖苒,顿时瞪大眼睛,“贱人!贱人!你看我的笑挼(rua)!
肖苒笑着点头:“你的笑挼是挺好笑。”
苏静涵气疯了,她在床上抓了半天,抓到了输液管,猛地一把扯下来,朝着肖苒甩了过去。
她忘记了,输液管连接着她的留置针。
啊——!
苏静涵的手背顿时冒出鲜血,输液的针头呲呲的往外冒液体。
“哎呀,真是作孽啊!”中年女人转身往护士站跑去喊人。
苏静涵疼的嗷嗷叫,一边捶打病床一边奋力摇晃,移动病床的车轮没有锁,眼看着病床慢慢往下坡滑去。
肖苒坐回了轮椅,温宴礼握紧轮椅扶手。
两人眼看着病床越滑越快。
“来人啊!病床跑了!”肖苒象征性的喊了两声,免得被人说他们见死不救。
她是孕妇,救不了。
他丈夫的义务是保护她的安全,也救不了。
有人听到声音从病房出来,也没人敢上前,等中年女人带着护士赶来,病床已经滑下了斜坡,狠狠的撞在了墙上。
苏静涵从床上颠下来,脑袋磕在地上,肿了好大一个包。
有人开始议论,说是护工照顾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