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,这才说道:“今日朝中可是出了什么大事么?”

    “还不是你那位好侄儿。”元载道,“给宰相们出了一道大难题。”

    “垚儿?”王韫秀讶然,“他一个翊卫羽林郎将,能出什么难题?”

    “不是王垚那个纨绔子。”元载摆了摆手,又道,“是你二兄的祧子,王臣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那个小贱种?”王韫秀的脸色顷刻间冷下来,冷得几乎能够刮下霜来。

    元载摇摇头说道:“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,王臣都已经长到弱冠之年,你们王家对这件事仍是这般耿耿于怀?”

    “那是自然。”王韫秀咬牙切齿的道,“别说二十年,便是三十年,五十年,王家也绝不会原谅那个贱人,更不会认她生下的贱种。”

    “这话不对。”元载说道,“你二兄已经认他为祧子。”

    “那没有用。”王韫秀道,“既没有王家宗族的承认,也没入族谱,那个小贱种就永远不能算是王家子嗣。”

    元载摇摇头,没有继续跟王韫秀争执。

    心下却暗忖,你们王家现在不认王臣?

    将来求着人家认祖归宗,人家也未必稀罕你们王家。

    太原王家在世人眼中是了不起的世家高门,但是王臣未必会拿王家当回事。

    元载算看出来了,他的这位二内侄绝对是人中龙凤,将来的成就未可限量,出将入相已经是可以预见的结果,他日权倾朝野也是完全有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