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,里面躺着的又不是…那人。
回程的马车里十分的寂静,许云苓微低着头,一路缄默不语。
“在想什么?”
许云苓垂眸之下的眼皮子微微动了动,缓缓转过头去,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。
事到如今,她已经无话可说了。
宋怀山不喜欢这样的氛围,再也无法忍受下去,伸手把她扯进了怀里。
两人之间的身体隔着衣服紧密相贴,可不知道为何,他感觉,她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,他们之间的那道无形鸿沟,再一次的加长加宽。
他低头凝视着她冷漠而疏离的面容,心中一阵刺痛。
他不喜欢这样冷漠的她,他知道,她不愿意,她抗拒,可他也知道,自己不可能再放手,这是他唯一一次对她用了强制手段把人留在身边,也是一次他得来不易的机会,只有这样,他才能拥有她。
恨吧,怨吧,只要你留在我身边,我什么都可以接受。
夜色降临,马车内的光线也逐渐昏暗,伴随着好闻的熏香味道,两个保持着亲密姿势的人,却形同陌路,各怀心事…
今夜的落脚点,是在一处庄园内。
许云苓麻木地被他抱下马车,由着他安排丫鬟仆从服侍自己沐浴更衣,吃饭睡觉。
自从茶棚一事后,许云秀的身影她就再也没见过,不过宋怀山再混账,想来也不会去故意为难一个女子。
许云苓躺在舒适的床榻上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还能改变吗?还能跑吗?怎么跑?跑得掉吗?再跑,会不会连累到旁人?
一系列的问题浮现在她脑海里,宋怀山一直不跟她说要把她带到哪去,神神秘秘的,就连她现在身处的位置,她都不知道是何地,从前最不想看到的事,如今一件一件的落实到自己的身上,让她逃无可逃,避无可避。
许云苓转过身去,把身子紧紧蜷缩着,头埋入锦被内,在一晚上的胡思乱想中,缓缓睡了过去。
第二日,他们竟然没有再赶路,听身边的一个叫连霜的丫鬟说,宋怀山似乎打算在这里休整几天,一大早就出去了。
休整几天?他人还不在?那她岂不是有机会了?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