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你这样子应该是听进去了,既然你肯悔过,那我也就大人大量,不和你们一般计较。”
骆欣欣说得特别好听,孙父却听得万分恼火,气得大骂:“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,我还说个屁!”
“你这话就没道理了,我不让你说话了?嘴在你身上,你想说就说呗,我又没拿针缝你的嘴,更没拿牛粪堵你嘴,你自己不说怨我干啥?”
骆欣欣嗤了声,还翻了个白眼。
“你说得那么密,我怎么说?”
孙父脱口而出,语气特别冲。
“现在说话的难道是猪是狗?我可算知道孙秀梅的蛮横不讲理是像了谁了,有你这种土匪爹,养出的自然是土匪女儿!”
孙父怒目直视,张嘴要骂,但被骆欣欣打断了。
“照你这歪理,打个比方啊,你婆姨早上和你睡,晚上和姘头睡,你猜猜看,你婆姨会怀上谁的崽?”
骆欣欣这比方一打出来,全场顿时哄堂大笑,尤其是黄金祥,笑得前仰后合,肆无忌惮。
“你找死?”
孙父的火气再也控制不住,冲过来要教训她。
骆欣欣一只手就制住了,还慢条斯理地说:“我都说是打比方了,你较什么真啊,难道你婆姨真偷人了?算了,就算偷人也是你的事,和我无关,我们回到之前的问题,你婆姨肚子里的崽,肯定是种子强壮的那个,对吧?”
“对!”
黄金祥一边擦眼泪一边回答。
其他人也跟着起哄。
孙家人的脸色都异常难看,若是换了其他人,他们早动手了。
可说话的是骆欣欣,他们打不过。
骆欣欣笑了笑,又说道:“我打这个比方,就是告诉你一个道理,你说不过我,只是因为你技不如人,就像你种子不行,抢不过姘头一样,都是一个道理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黄金祥肠子都快笑断了,由于他笑得过于猖狂,孙家人都记住了他,并将他也划分到了孙家敌人一列。
“小贱人,你羞辱我们孙家,就是和整个孙庄为敌,孙庄几百口人,你可要想清楚了!”
孙父咬牙切齿地威胁,他活了六十来年,从来没被人如此欺辱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