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,他不心疼儿子,只心疼孙子。
“我会干!”
大丫鼓起腮帮子,很不高兴。
这些活都是她的,凭什么和她抢?
“没你说话的份,你一个外人插什么嘴!”骆老太没好气地训斥。
“你们如果执意要把骆家兴兄弟带回家,那我便和你们断亲,以后你们自生自灭,顶多看在往日的一点情分上,你们死了后,我给你们买口薄皮棺材,入土为安,免得曝尸荒野喂秃鹫。”
骆欣欣说得很刻薄,没给老两口留一点情面,拎不清的老东西,活该被她骂。
骆为安变了脸色,他相信这丫头真干得出来。
一想到自己死了后,因为没钱安葬,会被当地人扔去荒漠里喂秃鹫,他的心就揪了起来,连入土为安都做不到的话,他这辈子可真是白活了。
“欣欣,你真的一点都不心疼家兴家康吗?”
骆为安不死心地问。
“心疼他个屁,都死绝了我才高兴,今天我把话讲明白,你们要是舍不得孙子,就一起去修水库,如果还想住在我这,那就给我老实点,别成天身在曹营心在汉,学那些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表子一样的作派,
还把家里的肉干拿出去养那两个小畜生,让我知道了,就算只有一次,也绝对杀无赦,都给我滚去修水库,等你们死后,连薄皮棺材我都不买,就让你们去喂秃鹫!”
骆欣欣沉下脸,骂得特别毒。
“你……你还有没有良心?我们是你爷爷奶奶!”
骆老太生气质问。
“我认才是,不认你们狗屁不是。”
骆欣欣冷笑了声,也不担心俩老东西气死,系统都没动静,说明身体好着呢。
她这句话一说,骆老太顿时哑了,剩下的话也不敢再骂,怕骆欣欣真的不管她了。
骆为安长叹了口气,赔笑道:“我们以后不提这事了,家兴家康去修水库也挺好,磨磨他们身上的娇气,还能锻炼身体,一举两得。”
“打算偷偷摸摸去看?”
骆欣欣嘲讽地问。
“不看了,都断亲了,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骆为安使劲摇头,还拽着骆老太一起,保证绝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