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宁夫人不但头痛,还上火。

    口舌生疮,心烦气躁,半夜难眠。

    这可给周大娘抓住了机会。

    上次被炉子烫伤脸厚,周大娘养了小一个月,这才勉勉强强地好了。

    只是脸是毁了,黑皴皴一个疤十分难看。

    大户人家都是讲究体面的,她这样,便不能到宁夫人跟前服侍了。

    气得她,做梦都把林妩恨得牙痒痒。

    幸好,宁夫人身子不适,其他人用起来不爽利,便又唤了她进来。

    周大娘趁机吹风:

    “夫人何苦折磨自己?那林妩如今得势,夫人不便在府中治她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周大娘凑近宁夫人耳边:

    “那贱婢,不是自请当女官,在外头也有公干么?”

    “在府里治不了,在外头,还治不了?”

    宁夫人格局打开,心中豁然开朗。

    对啊。

    自己何苦执着于在后院修理她?

    在外头,以自己多年来的经营,拿捏她还不是捏蚂蚁般容易。

    且国公爷还没理由说。

    宁夫人越想越觉得对路,当即吩咐人,让把林妩叫来。

    林妩来后,朝着宁夫人,微微福身。

    她现在是女官,并非丫鬟,这样便算是给宁夫人行礼。

    宁夫人看着肝疼,勉强平复的火气又窜上来了。

    周大娘在一旁骂:

    “没规矩的东西,连给夫人行礼都不会了吗!”

    林妩坦然:

    “我如今是女官,周大娘可能对女官的礼节不大熟悉,是否需要我请管教娘子为你说说?”

    周大娘差点晕过去,这臭丫头还想让人管教她?

    宁夫人当然也很生气。

    但她记着今日的目的,只好忍了忍,道:

    “林妩,听说,国公爷将银龙钱庄送予你了?银龙钱庄可是大买卖,寻常人打理不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听人讲,你接手后,弄得一团糟,底下人怨声载道?”

    周大娘可以呛,但宁夫人毕竟是国公夫人,在她面前,林妩还是得低头的。

    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