淑妃说染了风寒不便出席,沈家几人被贬在府邸无人问津,高南柔小产下不了床。
太上皇对缺席的几人也没说什么。
整晚最热情的人就是兰嫔,淑妃不在,纯妃又是个不能扛事儿的,在场就她位份最高。
中秋宴是她操持的,皇帝挺满意,夸了她几句,她笑的花枝乱颤。
酒过三巡,霍渊将大氅脱下,随手扔在椅子上。
上回平安符的事,弄的几人挺尴尬,霍渊却像没事人一样,招呼霍尤川和霍景恒,“喝酒!”
霍景恒本不想来的,但他作为太子必须出席家宴。
此刻,他想装肚子疼跑路,胳膊却被霍尤川这坑货死死箍住。
霍尤川指着霍渊手边的‘鸳鸯帕’惊叹,“九皇叔,这帕子是小皇婶绣的吧,这鸭子也太栩栩如生了小皇婶的女红真的绝了!”
霍渊执起酒壶,竟是亲自倒了三杯酒。
他动作慢条斯理,然后似笑非笑看着霍景恒道:
“是鸳鸯!阿梨有些身孕,本王疼惜她,她偏说亲手绣的才有心意,女人是挺折腾的!”
霍尤川打配合,“哇,小皇婶对小皇叔真体贴!”
霍景恒脸色漆黑。
他孩子没了,曾经爱了他三年的女人,怀着亲叔叔的孩子,在自己面前秀恩爱,上回想挑拨好像也失败了,说实话挺不得劲。
他一杯接一杯,不停喝酒。
霍渊慵懒靠在椅子上,心情好极了。
这时沈初梨轻声说,“有点热!我去偏殿换身衣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