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感觉就像是冲藕粉。
她把碗里的糊糊全部喝光,又加了些水涮碗喝下,这才开始收拾东西。
先给水囊灌满自制电解质水,随后又往布袋里加些炒粟米,接着把被褥和草垫子卷起来,多余的放在空间,剩下一床收进背篓。
床自然也不能落下,就连昨夜折断的树枝也被她收进空间,下次要是还在树上落脚,正好可以接着用。
苏夏解开身上的麻绳收进空间,她昨夜睡觉还挺老实,竟然没有翻滚下树。
她背着背篓,慢慢爬下树,把小腿绑起来开始赶路。
走路时听见有村民在抱怨夜里实在是太冷,昨夜火堆又熄灭,他们被冻醒好几次。
苏夏心想,现在是倒春寒,或许要不了多久,天气就会慢慢热起来,到时候晚上更难熬。
她赶路时意外发现,流民队伍中竟然有人和自己一样,也用布条绑着腿。
她下意识打量了一眼,发现这一家人好像就是昨夜打了野兔的那家人。
他们一家人都是这样的装扮,而且这家人精神头都极好,男子高大,身上还背着弓箭,手里也有猎刀。
苏夏心想,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会绑腿的土著,不过猎户经常上山打猎,知道绑腿也不稀奇。
蔡猎户也在打量着苏夏,见‘他’是一个人,也不免多看了一眼,只觉这小子瘦叽叽的,竟然还敢一个人逃荒,再打眼一看,发现其腰间别着两把大刀,顿时明白‘他’为何敢一个人赶路。
他心想,这人铁定是个练家子,否则怎么会和他一样绑腿,而且还明目张胆带着大刀赶路。
好在昨晚来抢他家吃食的不是这样的人,否则他还真不一定能把贼人打倒。
思及此,蔡猎户又狠狠瞪了蔡老二一眼,昨夜要不是蔡老二大声嚷嚷把流民吵醒,他便直接去把贼人的东西都拿了。
东西没拿到,贼人也只是被打晕还没来得及教训,那贼人的家人竟然还想让他赔偿,真是敢想。
蔡猎户一气之下将人打个半死,让他再也没有能力偷其他人的吃食。
流民队伍里有人觉得解气,但有人却觉得吓人,几乎下意识想离蔡家人远些。
蔡猎户心里头郁闷,